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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邪表示体积很大的y-in影又增加了一个品种……
在小花的号召下,吴三省他们分别开溜到池塘边把自己的爪子洗干净,希望减轻气味对母蜘蛛痛失孩子和卵的刺激,闷油瓶把自己掩藏在胖子身后,狼嗥一声,将蜘蛛卵踢了出去,母蜘蛛顿时发狂,丝团在爪子间杂技演员般倒腾了几下,立刻如同榴弹一样砸到了小花身边。驯鹿王灵巧躲闪,一歪头,用角上的分叉拉断了蛛丝。但是丝团粘到了黑眼镜的尾巴,让他无论如何也甩不掉,潘子胆大,咬了过去,蛛丝立刻粘掉了他嘴角的皮,胖子全力拉了好几次,自己的爪子也险些被黏住不说,母蜘蛛即使是巨型怪物,也仍然害怕北极熊,于是将蛛丝往回扯得更快速了。
黑眼镜的爪子深深陷在冻土里,指甲都抠出了血,母蜘蛛的身体底下钻出来几只还未成年的小蜘蛛,也学着妈妈的样子,吐出丝球,朝着闷油瓶他们扔过去。吴三省哆嗦了一下:“不行,这不是办法,一会儿公的来了我们都跑不了。既然知道了是什么品种,我建议咱们走为上策。”
解雨臣弹跳力好,四只鹿蹄舞蹈般把蜘蛛卵拨拉了几下,用比最佳球员还优秀的技术,一面跳跃过了缠住黑眼镜的大丝球,一面带到母蜘蛛身边。尽管体型凶残,但是球链蜘蛛只是想要回自己的孩子,因此一见卵到了面前,便停止了收丝的动作,先伸出看起来十分恐怖的脚把卵扒拉到身边。就趁着这个空档,吴三省俯下身子看着奋力挣扎的黑眼镜:“只好把你的毛都刮了?”黑眼镜嘿嘿一笑:“老子也曾秃过。”
潘子咬着捡来的木条尽量分开蛛丝,胖子伸出北极熊尖尖的指甲,小心翼翼地沿着黑眼镜的尾巴尖开始剔,有时候难免划到r_ou_皮,也只好混着血扯了下来,黑眼镜只是耸耸肩膀,自顾跟三叔说着玩笑话,赞美他蓬松的狗尾巴举世无双。
忽然,丝团猛一抽动就往后退了三五米,母蜘蛛不可能放过到手的美味的猎物,况且闷油瓶他们一路狂奔,踩碎的卵不止三五个,因此这次丝团的滑动速度加快好几倍,加上黑眼镜完全放松警惕,不但扯掉了几个指甲,也完全离开了小花他们的保护范围,潘子冲上去大叫了几声,只是被小蜘蛛的丝团攻击得更加凶猛而已。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,闷油瓶他们发现头顶y-in了一下的时候,公蜘蛛正拖着一只猎到的海豹从远处回家,脚上的尖刺c-h-a进冰壳里发出哐哐的摄人声响,从它翻下冰壳到钻进洞里顶多不过三分钟,如果三分钟后黑眼镜还不能脱险……
闷油瓶忽然直立起来,仰起头狼嗥几声。黑眼镜已经被拖到母蜘蛛脚下,几乎悬空,听到这声音却也不再挣扎,回以了短促而肯定的两声。
潘子问吴三省:“什么意思?”
吴三省没好气地说:“不会外语一直就是硬伤。听不懂!”
解雨臣已经明白了大半,对胖子使个眼色:“你带吴邪和云彩先走,快!”
闷油瓶伏低身体垂下尾巴,如箭离弦,如舟遇水,尖爪划破泥土奔出,只留下了清晰深长的闪电般的印迹,几乎是眨眼间就到了母蜘蛛眼皮底下,但他却忽然转向跳上了右边的石块,继而腾身飞起,四肢打开,身子一缩就稳稳降落在母蜘蛛头顶,停留了不到一秒又似乎站不稳似的栽下,却准而稳地抱着黑眼镜滚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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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哥到底会多少门外语呢?^_^
小花早有准备,却想不到闷油瓶动作如此迅捷,到底差了两步,好在黑眼镜还能坚持爬上驯鹿的后背,闷油瓶从小花身下蹿过,随着吴三省一声“跑”,潘子殿后,他们只听到公蜘蛛冲进来造成的撞击和塌陷声,看到冻土地面因此弹起无数细小的颗粒,瞥见水面涌动、沙尘雪沫齐飞,但是脚下不能停——如果不能到达终点,他们也许永远停不下来。
当洞x,ue里的空气变得更加粘腻潮s-hi的时候,闷油瓶停下了脚步,潘子追上来,也已经累得说话断断续续:“放……放心,追不上了。”
黑眼镜支持不住,从小花身上摔了下来,身后的血迹斑斑点点拖着。他试图站起来,但是却因为疼痛而无法支持住。吴三省只看了一眼就咬着牙找落脚的地方去了,小花擅长分辨药草,一面喊胖子他们过来照顾,一面低头走开,四处嗅着地下零零落落的植物。
胖子大惊失色:“这位小哥你太牛逼,这怎么回事?”
闷油瓶言简意赅:“他同意了。”
潘子找了一块石头把黑眼镜的下身垫高。作为一条漂亮的头狼,他的尾巴已经齐根消失,断茬干净,像是刀砍,只有闷油瓶的一口钢牙做得到。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里、这么利索地终结同伴的痛苦而毫无恻隐和犹豫,同样也只有闷油瓶做得到。黑眼镜的后腿抽搐了两下,云彩用荷叶舀起一点点水浇在他鼻子上,他睁开眼睛强笑一声:“兄弟好本领!这条欠你的命,就是你的了。”
闷油瓶看了他一眼,径直向吴邪走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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