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手机飞快查了一下最近的菜市场,往返最快也得走八分钟,八分钟足够他下楼,开车出门,跑到隔壁区了。
阮真看了一眼书房门,朋友新送的h还没拆封,大喇喇地摆在桌上,自己摆在架子上的电影和游戏也锁不起来,自己从家里带来的书籍也……怎么收拾?书房门是没有锁的。
他不希望查诚回来之后把自己的底细摸清楚,现在收拾八分钟肯定不够。
左思右想,前后顾虑,八分钟就这么过去了。查诚开门进来的时候阮真正在收拾自己家,正好关上储藏室的门。
查诚把买的菜放到桌上,歪着头看看阮真。后者躲开他的目光,走进自己的卧室去了。
用的是阮真的卡,查诚一点不节省,给他买了点海鲜,又瞧着他家里有小砂锅,于是给他做了海鲜砂锅。
阮真没吃过这种一锅里乱七八糟的,举着饭碗不知道怎么下筷。查诚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好笑,就给他把里头的扇贝和鱿鱼挑出来放到他的碗上。
不一会儿,他的碗头就堆了一座小山,阮真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吃完饭收拾完,查诚嘴里叼着不知从哪里搜到了牙签,开始挨个看房间。阮真想阻止他到处乱看,但关上了这个门,查诚又不知道溜到哪儿去了。
他像个好奇宝宝,这边看看那边摸摸,转念又想进阮真的卧室瞧瞧。
“我房里没什么好看的。”阮真狼狈地不行,走在后头,抹着脑门上的汗。
阮真的卧室里乍看之下和他本人一样了无情趣,床上铺着一方被巾,边上还摆着毛巾卷。色调也是米黄加浅咖啡。整一个酒店公寓风格。
“我和你说了,没什么东西。”阮真靠着门,抱起手臂,好整以暇。
他刚刚突击收拾过了,一些私人物品都放进了暗格和角落。查诚很少住酒店,也不知道阮真在自家里搞了什么小心思,房间里四下看看,啥也没有。
阮真的房间自带衣帽间,开一间柜门就能直入衣帽间,旁边还有一个梳洗台。阮真平时用的大牌货都放这儿。
查诚拿起瓶瓶罐罐看了会儿,上面英文法文德文乱七八糟,看得他左右耳朵都冒小蜜蜂,嗡里嗡里嗡,快速把东西放下了。阮真怕他失手摔了什么,跟在后头,亦步亦趋,差两步就要撞到他。
衣帽间里左一排衬衫西装,右一排高档超轻休闲服,查诚翻了翻标签,没想到这个牌子还出休闲服,他惊讶地看了看,又摸了摸,很软很舒服,且轻便结实。阮真是真的有钱,同款的休闲服有五件,衣架里头还有不锈钢吊夹,夹着睡裤。
“这些平时都不是你打理的吧?”查诚把脑袋从衣柜里探出来,望着站在不远处关上柜门的阮真。
阮真回头看他一眼:“有钟点工。”
“钟点工做一次给多少?”查诚追问。
“你问我这做什么?”阮真推了推眼镜,“两百五一次。”
这么多?查诚不经心起一念,他也是做清洁的,不如他来做这个……
“想都不要想,你可做不来这个,我记得你职校念的是汽修?做汽修的怎么会来做清洁?我麻烦你……”
查诚一把拉开了他面前的柜子:“让我瞧瞧有什么好东西……哇?这是?”
他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小柜,里面摆放着不少闪亮亮的东西。查诚是个粗人,但这些东西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——里头有一小对,一小对质地各异,五颜六色的袖扣与领带夹。
“真好看。”查诚回头过来,脸上满是新奇的笑,“你的爱好是收集自己喜欢的袖扣?”
阮真拉开他,想关上柜门,查诚扒着门不让他动。
“你看够了吧!喜欢又怎么样。”他拉不动,面上泛起可疑的绯红。阮真算是个金领,他在去各个城市的时候,会找心仪的袖扣,搭配领带夹。
查诚看他小爱好被戳穿,有点儿气急败坏的样子,本来决定了今晚什么都不做的想法瞬间崩塌,yù_wàng升腾,他掏出糖往嘴里塞了一颗,囫囵嚼碎吞下。不行,他想c,ao了面前这人,他可真是……
阮真自然是不知道他的想法,只觉得越来越热,他解开衬衫扣子,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查诚身上靠去。后者很自觉地扶住了他,摸了摸他的脸。
“怎么就靠过来了?不舒服?嗯?”他故意逗阮真,用手指轻轻抚摸阮真的嘴唇,迫使他微微张开。
不一会儿,阮真就颤抖着伸出舌头,轻轻舔了舔查诚的指尖。查诚眼皮一抬,放下手指侧脸上去和他亲吻,直接卷走了他的舌头。
大概是憋得狠了,一上来就舌吻,亲得水声啵吡吡,阮真用嘴小声换气,还不断发出“哈”,“啊”的声音,惹得查诚又是一阵s_ao动,上来扯他的衬衫和西裤。
“别,”阮真努力推了推他,推出了几厘米,脸靠在查诚的肩头,“得解开,会扯坏……”
老子管你扯不扯坏?查诚心想,手上还是放开了他的衣服,让阮真自己解开衬衫和西裤。衣服前头大开,他一把抓下阮真的西裤,用力揉了两把股间,把阮真的膝盖都揉软了,轻轻一推,推倒在他的小橱柜上。
阮真还留有心智,他觉得不妙:“要,要在这儿……·?柜子会坏的,别……”
“坏个屁!”查诚气急败坏地掏出套子,拍了一把阮真的屁股,“撅起来!快点!”
可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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