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:“就是这么神奇。你大概以为这药是无差别药吧?错了错了。要是你没想法,就真上不了钩。所以我又叫它‘ y- in 贱不能移’,不过是对方 y- in ……”
老板把糖扔还给查诚,后者没听进他说的话,脑子里一条条过信息,总算是得出了一个非常不靠谱的结论:阮真看上了自己的身体。
他外表禁欲,其实是个 y- in 荡的家伙。一定是看上了自己阳刚健壮的身体,这才被药引诱上钩,甚至还做出了那些不知羞耻的事情。
查诚咽了口唾沫。
药物效果真是可怕,那种对人迷醉的感觉如今也清晰地印刻在他脑海里。不知道会不会上瘾?或是习惯之后,真的喜欢上嗑药的家伙?
阮真要是喜欢上自己了怎么办?
查诚往家里走去,咬着大拇指。
像他这样的人,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上别人吧。顶多三十好几的时候,迫于家庭压力和门当户对的女子结婚,不温不火地过日子生娃娃,四十多岁被劈腿,自己想出去招妓,还被人勒索。
看他就是这样的人,满身的芒刺不过是虚假的摆饰。恶鬼最怕恶人磨,他阮真还年轻,到底连鬼的边都沾不上,碰到查诚就只能被按在地上c,ao。
不过也有可能,阮真不过是屈尊于药物影响,他本人实际很强。
查诚挠了挠头,说他聪明,他也是聪明,说他愚笨,他也实在不明白阮真的心思。
毕竟他不是金融场上的斗士,看不到阮真工作的身影,不晓得对方业务能力有多强。
这一日查诚回家打了一天游戏,熬到夜晚又出门喝酒去了。
他跑得不是很远,只是去了半个区外的酒吧一条街玩玩,和认识的gay吧老板一边聊一边喝,一不小心就喝多了。
在外喝多也不是一回两回,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查诚望着陌生的天花板,心想大概又是跑别人床上苟了一晚。
一晚就一晚吧,自己也不亏,虽然过程做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印象。
于是他把头转过去,望向枕边。
一个微长褐色头发,刘海盖住眼睛的青年趴在枕头上,被子将将盖住了肩胛骨,他很瘦,身上却又明显的肌r_ou_,皮肤也不算白,看上去不像是个坐班的。
身材不错。
查诚伸手过去撩开对方的头发,看到了一对剑眉,一双狭长的眼。他最近怎么老招惹些长眼角色?
还行,不算亏。他掂量了掂量,觉着断了片也没什么问题。推了推青年,说道:“喂,你醒醒。这里是你家?”
在他的动作下,褐发青年张开了眼睛,他打了个呵欠,翻身转向查诚:“这才几点,再睡会儿……我一会儿再继续和你做……”
做?做什么?查诚哭笑不得,419难道变成429了?他可不吃隔夜菜。
这人大概是没见过喝醉了的自己,以为他会把酒话当真。查诚点了根烟叼在嘴上,下次穿上长裤,盘腿坐在大开的窗边长椅上打量屋子内外。
小出租屋,收拾的还算干净。地板上没有垃圾,开放式厨房里锅碗瓢盆放得很好。青年习惯不错。
他怎么把自己带回家了?
睡在床上的青年似乎感觉到身边空空落落的,撑着身体起来了。
他转头看向查诚,说道:“诚哥,要不要洗澡?我等会儿给你买早饭去。”
“你知道我名字?”查诚惊讶地问,“是我告诉你的吗?昨晚你把我带回来的?”
青年从床边抽了两张纸巾,望了眼查诚,低头把纸巾塞进被子里擦下半身。接着拿起边上的衬衫披上,下地,拿起桌上的皮筋绑了个小辫。
他的发质很硬,小辫子看上去是炸开的。
青年人把刘海撇到一边,倒了两杯水,拿过来递给查诚一杯,他往嘴里塞了块饼干,一边吃一边和查诚说:“诚哥……你该不会忘记我是谁了吧?”
查诚喝了口水,仔细打量他,依旧没认出来。他摇摇头,眨巴两下眼睛,显得很是无辜。
青年苦笑,他把水杯放回桌上,弯下腰把脸凑到查诚面前,说道:“我是小牧啊。赖元牧。美发专业的。”
赖元牧……赖元牧……
查诚舌尖反复翻滚这个名字,想了百八十遍,才记起他是谁。
赖元牧,也就是小牧,是他大四时候技术学院同一个社团的学弟。
他俩不过就认识了一年,但赖元牧特别天真,查诚看不过他老被人其他人骗钱,就教了他好些混社会的路子,还和他吃过不少次饭。
那个时候要不是查诚正忙着当附近大企业女白领的小姘头,他很可能就把赖元牧拿下了。学弟简直是盲目崇拜自己,他也觉得这孩子很可爱。
“所以你现在是毕业了来滨海打工?做什么的?”查诚笑着问他,隐隐日光中,小牧瘦削的身体在衬衫底下透露出几丝qíng_sè意味。
小牧站在查诚面前,挽了挽衬衫,露出细瘦的胳膊:“是啊,我在阿多尼斯做学徒,一两年后能当总监吧。”
查诚忍不住笑他:“什么总监,你不就是个混混?当年跟着我出去打架还用脑袋撞断了别人的鼻梁骨。现在倒是人模狗样的。”
“做美发的总得有点门面吧。诚哥,我现在不打架,就是凶人的毛病,改不掉。你说咋办呢?”小牧那双细细长长的眼睛尽力挤了点笑意出来,把凶相遮掉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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