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孙,公孙”陵光上前将公孙钤揽在怀里“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
“咳,咳咳……”突然又是两声剧烈的咳嗽,鲜血再次从嘴里溢出,吓坏了陵光。
“公孙,公孙”陵光用手给人顺气,语气了带了连自己都没听出来的哭腔“对不起,是我的错,对不起”
公孙钤无力的靠在陵光怀里闭上了眼睛,脸色苍白的吓人,若不是细微的呼吸声,几乎和死人无异。
“怎么样?他到底怎么了?”
“王上,副相大人是小产虚弱,又加上心头郁结,若是不能调理好心情,怕是……”
“快去熬药”
“是”
陵光亲自给人换上干净的衣衫,小心的擦拭着人的脸颊,一滴滴泪水打在人脸上“公孙,快些好起来,好起来,我放你出宫,放你离开天璇,放你去找仲堃仪,放你,总之,你去哪里都行,求你,快些好起来”
陵光给人掖好被子坐在床边“孤王以为给到你想要的,你的视线便会转移,便会慢慢接受孤王,可你却始终忘不了仲堃仪,其实孤王不想这样的,可是孤王怕你离开,怕看不到你,公孙钤,若是孤王早一步比仲堃仪早认识你,是不是就不一样了”
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描绘着公孙钤的眉眼“也许高高在上之人命中注定孤独一生吧!你定是恨死孤王了,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该和仲堃仪一起骗你”
陵光将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,接过医丞递过来的药碗,小心的喂到人嘴里,却是全部流了出来。
“公孙钤,不喝药怎么好起来?不好起来,孤王怎么放你离开”陵光一口喝下碗里的药以唇渡了过去。
药喂不进去的时候陵光都是以这种方法,都是等人睡着或者昏迷的时候去看望他,公孙钤醒着的时候却是站在远处望着。
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公孙钤的身体也好了一点,可以王宫里随便走动,每次经过的地方都会有一个棋盘,和一把古琴,他知道这是陵光故意安排的,让他奇怪的是这半个月再也没见过陵光。
公孙钤坐在亭子里轻轻抚琴,悠扬的琴声传出,曲子虽然动听,却是莫名的悲伤,突然琴弦断了一根琴声戛然而止,手指溢出鲜血。
“副相大人……”身旁的内侍赶紧拿起了帕子小心擦拭包扎。
“无事”公孙钤任由内侍摆弄,突然听到树枝断裂的声音,扭头看到了不远处假山后面的那一块紫红色裙摆。
“回去吧”公孙钤起身缓缓说了一句。
“是”
公孙钤坐在屋子里拿起一旁的棋子一言不发的与自己对弈,突然看到一个内侍将药递了过来。
“副相大人,该用药了”
“放在那里吧!”
“可是,王上吩咐过……”未等内侍说完,公孙钤便端过药碗一饮而尽“咳……”
内侍赶紧递上帕子,退了出去。
突然看到了一抹身影抬头一望不是陵光,而是裘振
“公孙副相,今日遖宿时臣来访,你身为一国副相,理应出席”说完便将一本折子放在了桌子上“这是之前你辞官的折子,王上允了,明日,我便安排你出宫”
公孙钤拿起折子看了看,正是当初自己想要和仲堃仪一起回淮西时写的辞官折子,陵光说什么都不准,一直压到现在,终于是准了么!
“今晚,我会去的”
遖宿使臣来访为的是两国和平,无非讨论的就是一些利益关系,遖宿使臣敬酒陵光是来者不拒,而公孙钤的却是有不少的人替他挡。
“天璇王,这是我王为表诚意特意训练的一批歌舞,请天璇王欣赏”使臣一击掌,殿外便涌进来了一批带着面具的男子手持木剑舞了起来。
陵光一手拖着额头,无神的看着下方的使臣笑了笑。
突然局势大变,面具人手里的木剑瞬间变成了利刃,大殿乱做一团。
“保护王上”裘振一声令下,殿外涌进了一批侍卫与面具人厮杀一团,遖宿本是有备而来,派来的也都是高手。
陵光被侍卫与裘振护在身后,撇了一眼公孙钤,之见他不慌不忙抽出了墨阳冲入人群之中,陵光大惊失色“保护副相”
随着陵光的一声令下,侍卫都聚集到了公孙钤身边“副相大人,这里有我们,您先去一旁”
“遖宿言而无信,刺杀国君,匹夫有责,只要我还是副相一天,便是这天璇的臣”公孙钤说完便再次冲进了人群。
“该死”陵光低吼一声,抽出了侍卫的长剑跃到了公孙钤身边“公孙钤,你就这么想死?”
“王上”裘振大惊,冲到了陵光身边护着二人。
公孙钤不闻不顾却只顾着厮杀,墨阳被激起了阵阵嘶鸣,在墨阳的带领下公孙钤招招狠劣,竟与面具男不分上下。
“公孙”
“王上……”裘振大喊一声,眼睁睁看着一把长剑刺进了陵光胸口,公孙钤闻声猛的转身,随着长剑的拔出,陵光背后的血ji-an到了公孙钤脸上。
“王上,王上,啊……”裘振大喊一声带着侍卫猛的厮杀,殿上已经是血腥扑鼻,一片狼藉。
公孙钤在陵光倒下的那一刻将人接在了怀里“为什么?”
“公孙钤,这是孤王欠你的”血迹顺着唇角留下,陵光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塞进人怀里“这不仅是孤王的孩子,也是你的,你,可以恨孤王,但不要那么狠心”
“医丞,医丞”公孙钤抱起陵光到了一旁的角落“快传医丞”。
“孤王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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