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报告之后江临覆的情绪不是还很激动的吗,怎么就给忘了……
“啊,你好像是和我说过。”江临覆突然想起来了,“但又怎么样?”
“皇上,这皇宫禁院的,也不是说走就走得了的嘛,你多派侍卫守着,等景王云王回来了再商量商量,岂不是更好?”司马寻突然司马意真的是神机妙算,这番话完全是司马意前一天告诉他的,当时司马寻还觉得奇怪,干嘛平白无故的要给皇上说这些,现在看起来的确很有必要,现在的皇上焦虑的需要旁人来提醒提醒。
但是估计司马意并没有想到自己此刻会跪在朝堂之上。
江临覆沉下气来,觉得这样的做法似乎也没有什么大问题,毕竟自己这么硬闯进去,搞不好反而还激怒了祁迄。
南安那边也没限定让祁连回去,他还是有足够的时间的,不用急在一时。
更何况现在的事情太多了,他的确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整理,想出个万全之策,既能让祁连留下,又能查清先皇的事,最好连立后的事也一并解决了的方法。
突然间,他豁然开朗。
这不老二明天要回来吗!
以前做那么多恶作剧,也是该还的时候了,但细节问题上他还得考虑考虑。
江临覆对自己的想法满意的点点头,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行宫大门,还是离开了。
这个时候不远之外的江临彦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。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之后自己前往南安并不是因为老三的提议,而是老大一早就准备好了的。
“说起来,小寻啊,这行宫的守卫工作,就你来做好了。”江临覆漫不经心的说。
“啊……不是吧……”司马寻长叹,这岂不是说他躲都躲不开祁迄了吗!
这加派侍卫的主意究竟是谁提的啊!
朝堂
13
江临覆原本以为至少可以保持着稍微平静一点的状况至江临彦回来。
不料,第二天早上,没等到江临彦,倒先迎来了祁迄。
早朝还没有下,江临覆从头至尾都摆着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,静静的等着这老二的出现。本来昨天他的心情是稍微的好了那么一丁点,可是这一整晚,他越想越气,这老二老三在外面逍遥快活了,三番四次的叫都不回来,把这些烦人的事都丢给他了!
于是,没睡好的江临覆火气旺加上低血压,脾气坏的吓人。
所以就这么一群人一早就在这里候着,但是他们所知道的,也只是江临彦今天会回淮左,至于什么时候到以及到了之后会不会进宫,都全然不知。
也就是这样的等待基本上是无意义的。
可是大臣却不敢开口,怕一个说错话轻则又是跪上一天,重则恐怕是性命不保。
现在他们恨不得自己立马变成背景色,祈祷着皇上千万不要注意到他们。
原本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,此刻弥漫的是一股紧张的硝烟味。
没有人敢大声喘气,连司马意也靠在一边不说话,他们都生怕点燃了大殿上的那个巨型火药堆,也许甚至还害怕吸进这股硝烟味。
他们能做的,就是等,不动不说的等着,等着江临彦回来,没准还能转移转移皇上的怒火。
但这祁迄的突然出现,让他们那本来就拔凉拔凉的心,凉得更为的彻底了。
祁迄持着长剑,直接从大门冲了进来,怒气冲冲的指着江临彦,“你居然用软禁!”
“软禁?十六皇子这不是出来了吗?何禁之有?”江临覆挑眉冷冷答道,脸上并没有露出太多异样的表情,但心里早就毛起来了。
这司马寻死哪去了!
让看个人都看不好!
江临彦目光扫过大殿,斜斜的落在原本还悠然自得的司马意身上。
司马意一惊,虽然这小皇帝什么话都没说,但单凭他把这三兄弟带大的份上,就这么个眼神已经足够表达他的意思了。
司马意现在很心虚,别过头装作没有看到江临覆质问的眼神。
但心里暗想,该不会是昨天拿小寻试他发明的新式大饼,给把肚子弄坏了吧?
说起来,好像他今早出门的时候,看见小寻还躺在床上叻。
看来这项技术还得改进改进。
司马意暗暗点点头,开始计划着他的大饼下一步的制作方案,一下子便从这火药味十足的大殿之上脱离了出去,神游到不知什么地方去了。
江临覆瞪了司马意半天,见他没反应,就知道这事儿准又有他的事。
“江临覆,你少给我磨嘴皮子,现在皇兄的旨意已下,你还是老实的让我们走!”祁迄挥着剑,一副要冲上来的样子。
大臣们可急坏了,虽说之前也听闻南安来的十六皇子老和皇上叫板,可是没想到竟然到了公然上朝来挥剑相逼。
“十六皇子,不许对皇上无礼!”其中一个大臣义正言辞的大吼。
“无礼?把我方使节软禁起来难道还有礼了不成?”祁迄直接推开了那名大臣,“江临覆,今日要不你送我们走,要不你就躺在我的剑下!”
江临覆怒目,他一直没说话不过是想忍,毕竟祁迄是祁连的哥哥,在南安那边也对祁连多有照顾,但这不代表他可以任意妄行。
“祁迄!”江临覆拍案而起,“你三番四次直呼朕名,已属不敬,现在你们在琦江国,便应遵这里的规矩!该放行时朕自会放行。”
“规矩?”祁迄冷笑,“司马昭之心罢了,多说无益,刀剑下见真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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