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掀开被子,他天生的馥郁体香自然而然袭来,其间却突兀的夹杂着一股淡淡的s_ao味,这才明白上次昊希想说却没有说成的事,原来上次私 处被凌刀那个奴才虐得实在太厉害,苏子衡竟然落下了shī_jìn的毛病,——这种成年男人根本无法启齿的奇耻大辱。
被我发现了这个秘密,他无地自容,捶着床板哀哀痛哭道,“都是你……都是你的错!你不是人!”
我满腔的怒火一下子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发自内心的同情,还有内心深处那隐隐难言的情绪。即使被他这样任性的责骂着,我竟然还觉得颇有负罪感,恨不得抓起他的手打我自己几巴掌。
“是……对不起,是我的错。”我沉吟片刻,终于坦言了歉意。虽然不是我直接下手,但如果不是我当时太过轻率,将醉昏的他交给其他人,也不会导致他如今遭这样的罪。金马玉堂的小王爷,本该任性飞扬,恣意游乐的,哪里会如此缠绵病铺,被人任意欺凌?
听到我的道歉,他不可置信的抬起泪眼看我。
我默默的抱起他,他在我怀里哆嗦得像只小动物。我记起他现在很怕男人的接触,遂急忙将他放在一旁的美人榻上,再去衣柜里找到几床柔软的缎子,将弄脏的被褥换了下来。
他蜷在美人榻上,看我笨手笨脚的铺床,虽然偶尔还抽泣两声,却奇迹般地止住了哭。
我好不容易搞定床铺,转身见他大眼迷蒙的看着我,遂笑了笑,说,“许久不做这种事了,有些不习惯。”
我前世上大学时就离家寄宿,所以铺床这种事对我来说其实还算驾轻就熟。
铺好床,我再次将他抱起来,顿时盈香满怀,这让我不可避免的想起我们y-in差阳错合欢的那一夜,——那一夜,,娇媚的容颜,柔韧的躯体,迷蒙的呻吟……他如玫瑰般在我身下明艳的绽放,记忆里满是馥郁美好的花香——一时难于释手。
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,却没有抗拒的意思。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将他抱回干净的床上,不知何故,他的手圈在我后颈迟迟没有放手。
我本想立刻推开他,可是看到他故作坚强又不屑的神色,不由心里又一软,遂任他搂着,犹豫了片刻,我终于下定决心,问道,“小王爷,之前你说的那个可以嫁给我的邀约,还算数吗?”
如果我们是两情相悦,那么就算担上了凌 辱王爷的罪名,只要得到合法的认可,那么之前的风波也可以视作情人之间亲昵的狎昵行为,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了。只是我不可避免的要受到严重的惩罚,也许是简单的皮r_ou_行刑,也许是散尽家产,更严重的,也许就是剥夺我的权势衔位流放荒野了,总之,无论什么惩罚,苏宙离一定会趁机遂了他的意,不把我剥下一层皮誓不罢休。可是,无论代价有多重,只要不会真正要了我的性命,都是合算的,至少对苏子衡而言是公平的。
此刻我们脸对着脸,离得无比近,他一定看得清楚我眼中灼热真诚的光。
“你……胡说什么?”他大吃一惊,条件反s,he的缩进被窝里。
“我说你要我娶你当老婆,我已经应了你。”我字字清晰,好笑的看着打算做缩头乌龟的小王爷。
“你胡说!本王爷……那时候喝醉了,才……才没有说过那样无耻的话。我……我才不要你同情。你这sè_mó,已经勾搭了那么多美人了,还想……呜呜,我不要你的同情……”苏子衡语无伦次,歇斯底里的说。
我心里想:只好对不起昊希月元月郎他们了,我又要勾进门一个了。遂勾起双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,低低的笑道,“难道说……我配不上你?还是小王爷……你心里另外有人了?”说道后面一句,我故作委屈之态,在他耳边轻轻呵了口气。
不得不说天性好色的小王爷,对本太子放电的威力毫无抵抗力。他脸泛红晕,结结巴巴的说,
“嗯,本王爷其实……其实心里……已经有人了……”
“哦……”我挑高了眉,实在不敢相信他这么会掰。
“当然,当然。”他拼命点头,秀发披散下来,顿时满床流光绸滑。
“难道是……司马家的?”
“对,就是司马丹通。我们是青梅竹马,不,竹马竹马……你不要妄想了。”
我心里想笑,面上却皱起眉,道,“这就难办了,如果他是你的心上人。我只有……”
“……”他眼巴巴的看着我。
“我只有……一刀杀了他了!”我面露煞气。
“啊——,不要啊——。”苏子衡的尾音上挑,竟然有些撒娇的味道。
我忽然发现逗睿王爷玩实在太好玩了,心里隐隐有些后悔竟然没有早点将这尤物王爷收入麾下,遂笑道,“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“但是,下面这段不是玩笑。”我执起他一只手,郑重的在他床前单膝跪下。
“苏子衡,这是我家乡男子向伴侣求婚的最高方式。——抱歉,我发现自己的心太晚了,但是,你是这样的俊美无双(其实是漂亮可爱),纯真无邪(其实是愚蠢无知),秀外慧中(其实是不学无术),魅力四s,he(其实是肤浅刻薄)……总之,我无法不被你吸引(没办法,我都不要你,谁还能忍受跟你在一起)!如果可以,让我照顾你一辈子,好不好?(我已经决定养你这个一无所是的米虫了)我郑重的求你,嫁给我!”
以上,括号里才是我心里真正想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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