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,安府送来月元母亲请去喝午茶的请帖,我不敢怠慢。(好歹也是爷的丈母娘:))急忙整装去了她府上。
她见我长身玉立,进退有度,不卑不亢,言谈不俗,眼中也有赞赏。
她问起我跟月元相识的经过,我拣简单的说了,含糊的带过自己的身世,就说是月元的师父纪神医让我带着他行走天涯的。提起纪神医,她也有些伤感,望着亭外含苞的几树梅花说:“纪神医是个好人,没有他,我也不会想到今天有母子相见的一天。”
我不敢打扰她的出神,茶过半巡,她忽然对我说,“月元喜欢你,你也喜欢他吧?”
我大吃一惊。
她却笑道,“月元年少单纯,见到耀昙君你这样品貌无双,飞扬不羁的男子,会暂时有钦慕之情也是自然的……”
我本想辩驳她不是这样的,我们是真心两情相悦的。但是她却接着说要看我剑法如何,笑道不知将我儿迷成这样的耀昙君剑法可值得一观。
我只得步入梅树下舞给她看,本想哄了这妇人欢心就好,免得以后月元难做。没想到一套剑势下来,却觉得全身j-i,ng力涣散,昏昏欲睡。
她目光迷离的看着我,唇边渐渐沁出黑血。
我大吃一惊,正欲疾步冲回亭中,却觉得全身酸软,昏昏欲睡,不得不用魄离撑住才未跌倒。
她嘴边却带着笑意,缓缓道,“皇甫殿下,别怪我。既知你前朝亡国太子身份,我怎肯将月元双手托付给你?我一生亏欠他父子甚多,又怎能让你白白占据耀昙君衔位,挡我儿前程……”
我全身发冷,心中雪亮。
月元之母毕竟出身安家,熟知争权夺利黑暗之术。安府只能有一个掌权者,她知道只要我在一天,月元就无法真正入主安家,名扬世族贵胄之间,所以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,同饮毒酒,也要除掉我。
“你没有想到吧,你心里一定在骂我恩将仇报,是吗?呵呵,可是,为了孩儿,我什么都愿意做!”
“我不会怪罪你。我知道,你对月元有多爱护。只是,你为什么要陪上自己的性命?”我挣扎着说,心中着实惊疑。
“孩儿,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……”她没有回答我,微笑着喃喃说,无声无息的倒下。
我眼前一阵阵发黑,在失去意识倒下前,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极为眼熟的身影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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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昏迷中醒来,耳边有马车轮滚动的声音,发现目不能视物,手脚无法动弹,略一扯动,手腕脚腕就一阵刺痛,看来手脚都被人捆住了。
“这么快就醒了?”有人讶然道,熟悉的声音。
马车停住了,我眼前的黑布被扯去,有些不适应的合上眼再睁开,方才看清周围的环境。
原来我已经身处野外,被囚在一辆囚车里,手脚都被闪烁着寒光的狼牙索紧紧缠住,我试了拭,发现丹田中竟然空空如也,无法运气挣脱,只要一动,腹中立刻痛如刀绞,那镣铐上密密麻麻的倒刺也直接勒入我腕中。
“贤侄,不要怨我狠心。你那皇敢的宝藏,原本就是取自于天下,与其让它给前朝废帝陪葬,不如让它们重见天日,物尽其用。”他慢慢说道,得意之情溢于言表。
我有些明白了,哑着嗓子问,“我昏迷几天了?你撺掇月元母亲害我……”
“一天。不过按照药效,你应当至少四日后才醒。说起来,这次能生擒你,还要多谢你好朋友的j-i,ng心策划呢。”
月郎公子从他身后转出来,烟青色绣着暗纹的云袖在风中微微飘动。
作者有话要说:日更中,偶的月郎公子,真不想虐他。 1
四 宝藏迷情 (2);
依月郎公子的口才,说动月元母亲联手对付我,我输得倒也不冤枉。
我顾不上他,目视安君瑞,“那是你的女儿,你自己的亲生骨r_ou_。你怎么忍心让她也陪上性命?”
安君瑞眼神暗了暗,道,“正因为是我的女儿,才知道何时去死对安家最有利。”
我发现自己无法继续平心静气跟这个机关算尽的贵族交谈了,转而问金月郎,“是你设下了这个圈套?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”他反问我,冷笑道,“因为我也要宝藏啊。”
“不,你不会。”我肯定的说。
跟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,我早知他虽外表雅瘩,却一身傲骨,算计我可能是真的,却不至于到要害我的程度,只怕这个为了宝藏囚禁我的主意还是出自他老爹琅琊郡王的y-in谋。
他细长的眼角隐隐闪烁着水气,道,“是,或者否,又怎样?”
是,或者否?是啊,如今我们又能怎样?
他咬着黯淡如水的薄唇,惨淡的看着我。
我被他这么算计,说不恨怎么可能?可是为什么看到他这样凄凉的神色,我突然觉得矛盾不已。名动天下的月郎公子,应当永远是翩翩含笑,潇洒不羁的贵公子,这种近乎绝望的神色,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!尤其他明明已经算计了我,应该露出胜利的欢喜笑颜才对。为什么却露出这种绝望得哭不出来的神色?好像老子对他始乱终弃了一样。
“你试试看,是不是无法运气了?你可知道,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一举抓住你,花费了我多少时间跟j-i,ng力?你中了比剧毒还要邪恶的诅咒秘术,现在全身功力散尽,已经连个手无俘j-i之力的普通人都不如了。如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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