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呃……”男子轻声呻吟,拉开虚掩的衣袍,汪义升眼睛撇去看吐着yín_shuǐ的花穴,男子的手当着他的面越过肿胀的性器,伸向花穴,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弄着湿滑的花瓣,揉按鼓胀的花核,透明粘稠的yín_shuǐ顺着一张一合的穴孔流出,沾满男子的手指和大腿根。
“啊……”男子闭目,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似有水渗出,静静的沉醉在脚心被舔,手指自慰的快乐,表情也变得柔软。
食指中指连同花核花瓣一起夹住按揉,动情的下体不但水光泛滥,而且娇小的孔穴滚烫不已,呈现赤裸裸的艳丽鲜红,麻痒的肉壁极度渴望方才舌头伸进来的舔一舔插一插。
不是不知道如何解决花穴的酸麻,皇家尊贵的身体岂是贱民可以碰的!让这贱民舔他的穴和脚已是最大的让步。
但是春药连绵的药性令他难以停止自慰的手,下体快感不断,但都不足够解开药性,想有东西插入,想再舒服一些。
脑海一浮现这些yù_wàng,他就陷进一种危险的迷离状态,ròu_tǐ越来越不满足简单的自慰,充沛的yín_shuǐ流满手,yín_shuǐ与性器流出的骚水一同滴落地上。
两根手指挤进花穴里,在盈满汁水的肉道里搅拌,发出咕咕唧唧的水声,听得人耳朵发热,脑袋发晕。
男子拔出手指,汪义升顿时看到张开的花穴露出里面粉嫩的肉道,下体坚硬的肉具在看到肉道的瞬间简直涨得要爆开。
男子略显嫌弃的将脚上的口水擦在汪义升的衣服上,擦干净了才收回脚,然后直接解开汪义升的裤带,拽下裤子,一根青筋发达,长相狰狞丑陋的庞然大物骇人的出现在男人眼前,鸡蛋大的guī_tóu渗出丝丝的淫液。
男子的眉头立即高高拧起,不悦的吐出两个字:“真丑。”
贱民就是贱民,孽根都长得这么丑,简直污了他眼。
虽然不满意男人的肉具太过丑陋,但男子没有时间重新找一个肉具好看的人,于是勉为其难的接受这贱民,反正只要不插进去就行。
男子找出随身携带的帕子,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汪义升竖得笔直的肉具,汪义升整颗心都开始躁动了,双眼死死盯着那只好看的手拿着雪白的帕子擦去肉具上的粘液。
什么叫既快活又痛苦?此时就是。
动弹不得的汪义升直想亮开嗓子大嚎一声,却不想又看到一幕更加刺激他的一幕——脸上只差写上“我很高贵”的男子居然凑到他的肉具前,俊美无铸的白皙脸孔与他丑陋的黑紫肉具相映,笔挺的鼻子差点儿贴着他的肉具,鼻翼微动的闻一下肉具的味道,有点儿腥,没有其他异味。
男子确定味道不难闻以后,便伸出舌头,舌尖轻轻的舔一下guī_tóu,肉具顿时一哆嗦,冒出水来,汪义升大口大口的喘气,露出领口的胸肌和手臂的肌肉全部鼓胀,一副耐打耐摔的感觉。
没有浓重的难闻异味,看起来比较干净,男子擦干净嘴,斜睨汪义升一眼,怕打汪义升脸,冷哼着说道:“便宜你这贱民了,你下面这条孽根如果服侍不好本王,本王的身边正好缺一个公公,本王就留着你的舌头做服侍本王的公公。
汪义升一听,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噎死,一会儿要割他舌头,一会儿要他做太监,真是凶残。
遇上这么凶残的人,汪义升唯一能做的还是——直挺挺的躺地上,任男子为所欲为。
男子张开腿,双腿跪在汪义升胯部两边,小巧精致的花穴直对着黑紫的巨棒,男子修长的手握住巨棒,缓缓沉下腰,窄小的缝隙一点一点的凑向鸡蛋大的guī_tóu,guī_tóu只稍稍的碰到花唇,男子就感到花唇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细微酸麻,黏黏的温热yín_shuǐ瞬间涌出,滴滴答答的落在guī_tóu上。
“唔……”巨棒热得烫手,男子兴奋的打颤,终于花唇真正碰到guī_tóu,硕大饱满的大guī_tóu挤压着花穴,男子这时握紧巨棒,让巨棒来回的摩擦那条缝隙,鸡蛋大的guī_tóu轻而易举的碾压花瓣花核,男子同时前后摆腰,让自己的缝隙也摩擦着guī_tóu。
与舌头完全不一样的坚硬死命研磨花穴,两片充血肿胀的花唇在guī_tóu面前不堪一击,湿湿滑滑的贴服在guī_tóu上,被guī_tóu磨得越发肥厚,鲜红鲜红的外翻着,guī_tóu顶开另一边的花唇,由下到上向花核磨去,整个覆盖住花核,男子主动的扭腰摆臀,花核画着圈摩擦guī_tóu,手同时不停的让guī_tóu摩擦花核。
明显突出的花核被揉进肉里,外翻的裹着guī_tóu的顶部,男子舒服的流出泪,腰部向前一耸一耸的撞击guī_tóu,“啊哈……好硬……好舒服……里面又……又流水了……前面也流了……唔啊……”
男子高耸的性器滴滴答答的流水,渗出铃口的汁水粘稠的落下,全部落到汪义升露出的结实腹肌上,无人堵住的花穴流出的yín_shuǐ尽数流到巨棒上,濡湿汪义升沉甸甸的紫黑yīn_náng。
男子放荡的骑在巨棒上,屁股一摇一摆的耸动,满脸的迷醉,花核充血的越发厉害,一下一下的摩擦撞击大guī_tóu,尖锐的快感直刺花穴,空虚的肉道汁水淋漓,肉壁蠕动的十分厉害,男子情不自禁让guī_tóu滑到蠕动的孔穴,轻轻突刺穴口。
娇小的穴口含着guī_tóu的铃口,贪婪的吮吸铃口里面的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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