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愿意再陪陪我吗?”
邓薇有些犯难。她明明都陪了他一整天呀。
“殿下,再晚了,爹爹也该遣人来寻我了。”
“小耗子,你去告诉丞相大人,明天就要拜师了,我很紧张,让薇姐姐多陪我一会,待会我自会派人护送薇姐姐回府。”
小耗子忙对邓薇行个礼,跑了出去。
邓薇无奈,虽然她已经不像之前那么排斥太子了,在她眼里,太子就是个缺乏母爱喜欢粘人的小孩子,真不知道他还要自己陪他干嘛。
“薇姐姐,我想听你给我说一段经。”
邓薇无奈,谁要他是太子呢?
“殿下想听哪一段?”
“嗯······简单点,来个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吧。”
“观自在菩萨,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,照见五蕴皆空,度一切苦厄。这句的意思是······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这句话是心经中比较广为人知的了,它说的是万物皆不应受形骸的束缚······”
桌子另一头,已经传来伴溪轻轻的呼吸声了,她的头一点一点的,看得出来她还是困了。
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邓薇压低声音,用唇语问小耗子,并且比划了一个走的手势。
小耗子无奈地耸耸肩,自从邓薇当了太子的伴读,太子的心情似乎变得格外好,特别喜欢跟在邓薇后面。
“那我走啦。”邓薇笑起来,轻轻站起身。
就在这时候,伴溪把眼睛睁开了,“薇姐姐,我正听得j-i,ng彩,你怎么不往下说了?”
邓薇吓了一跳,又呼出一口气来,“殿下,时辰不早了,明日殿下还要拜师,还是要早点休息。”
伴溪摇头:“可是我还是怕。”
邓薇心里无奈,刚才不是还睡得好好的,怎么就怕了?这个小人儿,拜个师都那么胆小,还是太子呢。
“殿下要勇敢一些,殿下将来可是要继承大统的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邓薇心里得意,终于也可以回家啦?
“不过,我还是想你在这里陪我。如果你困了的话,薇姐姐,你可以就睡在我身边。”
这句话一说,邓薇的脸就唰地一下红了。
伴溪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很不妥,毕竟薇姐姐是不知道自己是女子的。这样说话,显得有些轻浮。
“不,不是,我的意思不是这样的,我的意思是说······我······”伴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,越想解释,舌头就越是像打过结一样。
“我······”她吞吞吐吐了半天,最后叹息了一声。
“小耗子,差人送薇姐姐回府吧,务必要送到。”
邓薇一听到这句话,觉得似乎真的解脱了,忙行了个礼,“谢殿下。”
伴溪还想说些什么,硬是巴巴地把那些话给咽了下去。
“那,明天拜师的时候,薇姐姐可不可以在我身边?”
邓薇笑了起来,这个小娃娃,真是粘人得很,看来一个人在皇宫内,确实太寂寞了。
“好,那我一早便来找殿下,陪在殿□□边。”
伴溪眼里有一丝惊喜闪过,又不敢表露得太明显,忙笑了起来,“好,薇姐姐路上小心,明天再见。”
☆、玉禅再现惊众人
潘星霓爬到山顶时,天已经快亮了。她不大敢回想自己一路上是怎么走过来的。桓山不但看上去高耸,爬起来还真是要人的命。细细想来,似乎同村的邻居们,也没有人到过山顶,大家爬到费五常住的小屋附近,就不会再往上方去了。
一路上,听到了不少猛兽的声音,潘星霓觉得自己一定是走了狗屎运才没有被利爪利牙给撕成碎片。
好在已经听到了庵内传来的钟声。潘星霓擦了擦身上的汗。外头已经很凉了,马上就是冬天了吧。这种季节真是让人绝望呢。她回头看了看,身后并没有黑衣人跟上,可是再耽误一会儿,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幸运了。
她正准备朝着庵里走,猛然发现庵的附近似乎有好多官兵。有几个站在庵附近,把守着门,有几个正在小跑,像是在附近巡逻。
糟了,这可不妙。难道庵中出事了?或者······有人知道师父她已经仙逝了,这才报的官?潘星霓觉得这种可能性挺大,毕竟自己在桓山脚下生活了这么些年,也没见有官兵盘旋在这附近。他们最大的活动范围,不过是半山腰的皇家的狩猎场。
“喂,哪里的小孩!还不站住!”两个官兵交换了一下眼色,其中一个厉声问道:“你来这里干什么?大人没有教过你这里不能来玩?还不快回去?”
潘星霓有些心酸,回去?回哪儿去,哪里都去不了。
“为什么不能进去?”
那两个官兵轻蔑地笑了笑,“今天是皇帝陛下带着太子殿下来拜师的吉日,岂容你这小辈放肆,你再不走,我们就给你点颜色看看。”说完,他们把那长长的刺枪对准了潘星霓。
看这个架势,自己一时半会进不去了。潘星霓很着急,如果自己不进去,黑衣人随时会找到自己灭口,并且······今天是皇帝和太子来的日子?师父曾经说过,害她的人是针对当朝皇帝的,皇帝会不会有危险?自己可是答应了师父,继承掌门位,不做对皇帝不利之事的。
怎么办呢?
“你还不走?”两个官兵看起来有些不耐烦了,正准备上前捉住她把她弄走,潘星霓识趣地跑开了,躲在了附近的草丛中。待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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