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,我在,我在的。”
“你一定要替形羌报仇。他是你的弟弟,是连奉的王子,身死异乡,连死讯都是他可怜的妻子告诉我们的···你一定要替他报仇,把他的骸骨找回来,再把他可怜的妻子接回来,那是我们连奉的王妃。不要···不要让她在大豫担惊受怕受人侮辱。”
“父王,相信我。无论有多难,我绝不会让大豫好过。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。我这就去和邻国联系,求他们助我们一臂之力,联合讨伐大豫。”
“只怕他们不肯。”
“大豫不过是欺负我们是小国,欺负我们距他们甚远。但是形羌的仇,关系到连奉的尊严,我们绝不能就此罢休。”
“好,有你的允诺,我就放心了。形琥,这王位,父王就拜托你了。”
“父王?”
形琥还没说完,老国王便又昏厥过去。
“有什么事,便说。”
底下的人偷偷看了他一眼,有些胆怯。“陛下,裘将军说不知为何,派往连奉亲自去送信的人都消失了音讯,似乎再也没回来。”
“那信鸽呢?”
“也没有音讯了。”
伴溪的气不打一处来。“看来,朕的边境得好好整治了,他们仗着朕离他们远,便这般放肆么?”
底下回话之人忙低下了头。
“陛下······裘将军还说······”
“说。”
“微臣不敢。”
“你若不说,朕便找人拔了你的舌头,看你敢不敢说。”
大殿上的大臣们都吓坏了。
“陛下恕罪。裘将军说,那边的人都说,是陛下下令让人暗杀王子殿下与王妃。因为王妃长得太像陛下心爱的女子。裘将军说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,炉桥、固城、茂县等地都传开了。”
伴溪许久没说话。过了一会儿,开口说道:“朕早就料到会有人这般传。朕管不住悠悠众口,但这件事,朕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。找王子殿下与居士的事,办得如何了?”
裘文昌站了出来,“陛下,裘将军说还在搜寻,暂未找到他们的踪迹。”
“继续找,朕不信他们能飞走。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☆、酒后失言寻真迹
“张总管,陛下还未回么?”
小耗子行了个礼,“丞相大人,陛下今日一早便去河阳王那儿去探望王太妃与王爷了,算算时辰,也应当回来了。丞相大人进殿内等等吧,再要不,小的去请陛下?”
“不必劳烦总管了,陛下还能有心出去走走,也是好的。最近多事,陛下心情烦闷,我们这些当臣子的,看着也甚是忧心。”
“还要多亏丞相大人悉心指教,陛下看到河阳王进步迅速,十分开心呢。”
裘文昌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丞相大人,外面热得很,大人还是进殿吧,在外头站了半天,大人额头上都有汗珠了,当心着了暑气。”
“好,那我便在殿内候着陛下。”
裘文昌心中感叹,陛下越来越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其色的君王风范了。和当年那个他们在街上偶遇的孩子,完全不同了。陛下的寝殿中,熏着艾草的香,确实能让人少些烦闷,裘文昌坐在椅子上打量着,困意也席卷上来······
待他睁眼时,才发现陛下已经站在他身边了。
他慌忙跪下:“微臣参见陛下,陛下恕罪。微臣失礼了。”
伴溪却一脸笑容,“丞相为大豫江山劳心费神了,朕刚回来,小耗子便说丞相已经来了一些时候了,怎么不叫小耗子找朕呢?”
“陛下难得有兴致出去走动走动,微臣不想扰了陛下雅兴。”
“说到这里,朕也要感谢丞相悉心教导简行了,那孩子确实进步很大,朕心甚慰。”
“陛下,河阳王天资聪慧,又有王太妃谆谆教诲,确实进步很快。”
“你到朕的寝殿寻朕,而不是议事殿,想必是有什么事告诉朕吧,爱卿快起来吧,这没有别人,不必多礼了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
“是不是王子与王妃有什么动向了?”
裘文昌面色凝重。“陛下,军贤发回来的密报,说似乎有人先了他们一步,连奉上下认为形羌王子已经身亡了,军贤那边的人打探到,连奉国王似乎已经伤心得倒下了,现在由大王子形琥代理国事。那位大王子,近来似乎在联络周边国家,还在集结军粮供给。怕是······”
“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。无论形羌王子找不找得到,他确实没能平安回到连奉。如果不是连奉气急,怎么会做这种举动?这也是朕意料之中的事。再过不久,兵部的人应该也会上报,到时候,整个朝廷都会知道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裘文昌叹了口气。
“陛下似乎并不意外?”裘文昌看陛下仍然气定神闲的样子。
“从形羌王子出事那天,朕就已经猜到了。”
“那陛下的意思是?”
“是大豫有愧连奉在先,朕心甚愧,连奉发兵,咱们只做抵抗,不要主动伤了连奉才好。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友好关系,就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破坏了,朕心里也恨。要裘军贤做好准备,日后还有用得上他的地方。”
“微臣明白。”
“对连奉那边,我们尽量能联系到朝廷,解释一下才好。只是这么久了,形羌与王妃即便活着,可能也凶多吉少了吧。”伴溪的心跟着一紧。
“微臣会让军贤继续搜寻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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