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忍不住失笑。
还有人忍不住起哄:“我看言之啊,既然人曲家这舍不得这么婚事,不如你大方一些,让童潼收了那什么小姐的吧,如此不就皆大欢喜了吗?”。
“你们!”李子怡顿时气得脸色通红。
还有人也跟着冷笑:“就是啊,既然人家都是一心一意的想要跟着童潼,那不如你让童潼把人带回去得了,也省得三天两头总是被人找麻烦”。
这明明就是故意说来恶心人的话,却只有童潼听得神色慌张,深怕顾恩第会答应一般,当下急得连忙抓住顾恩第的手,一脸焦急的看着顾恩第:“我不要别人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。
“我说,曲小姐……啊不对,李小姐,你看看,童潼都说了不要了,你这还上赶着过来倒贴闹事,有意思吗?”。
“就是啊,童家跟曲家解除婚约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当初怎么不表态,现在却派你一个表小姐出来恶心人啊?曲家这不会看我们乡下人,没有曲家的家底儿富贵,就可劲儿的欺负人吧!”。
“这老话有两句话说得好,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门亲,还有,强扭的瓜不甜,童潼跟曲家小姐如果不是没有感情,想来当初也不会解除婚约,现在童潼跟言之明明就是互有情意,你却在这非要横c-h-a一脚不合适吧?难道那曲家的小姐嫁不出去,还非得嫁给童潼吗?!”。
随同顾恩第一起过来接亲的人,一个只比一个把话说得更加难听。这些人不但与顾恩第是同村好友,而且都还私交甚笃,有得更是昔日同窗,若不然今日迎娶,顾恩第也不会叫上他们一起过来。
面对这众人的声声话音,李子怡急得脸色铁青。
这箱正在闹着,大门外,又来一人,是个身穿紫衣,气质不凡的男人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那些迎亲人的话,大步过来,看着李子怡被顾恩第抓住的样子,眼底全是压抑的愠怒,然而在进门的瞬间,他的眸光却是先急切地朝童潼身上扫去,见得童潼安然无恙,似乎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言之兄”男人大步入内,握着折扇的手,朝着顾恩第作揖:“舍妹年幼,不懂事,还请言之兄,高抬贵手”。
顾恩第看他一眼,轻声冷哼,这才一把将李子怡给甩了出去。
一直在大堂里观望情况的魏芩,见得男人的身影,神色一怔,这才端起了笑意连忙迎了上去:“原来是曲流来了啊,今日的事,一场意外,一场意外而已”。
“童夫人”曲流微冷着神色,只朝魏芩略微一行,而后便将魏芩无视,又朝顾恩第看去:“多谢言之兄”。
“表哥!”李子怡怒气冲冲上去,似要告状。
曲流回头瞪她一眼,将她欲想说得话给吓了回去。
顾恩第依旧满脸倨傲,与曲流的温和行程了鲜明的对比:“既然这李子怡是你的妹妹,那我便也不多说了,不过……”顾恩第眯眼:“还请你回去以后,管好令妹,至少让她以后做事之前,带上脑子!”。
确实如此。
只有不带脑子的人,才会在这种敏感的时候送上门来给人骂的!
曲流听得眼底y-in寒一闪,却还是朝顾恩第道:“言之兄放心,今日之事,以后也不会再有”。
他们二人的话,让魏芩在一边听得心里打鼓,不由得神色微凝了起来。
顾恩第也不欲多留,甚至连与魏芩之间的虚礼都直接免了,便揽着童潼,在众人的相拥下头,朝外走了出去。
曲流不得已退开了步子,然而当他的目光看向童潼的时候,童潼却只是依在顾恩第的身旁,全身心信任着顾恩第的模样,从曲流的跟前走过,他连看都没有看过曲流一眼,甚至是完全都不曾发现过曲流一般。
眼看着顾恩第带着童潼踏出了大门,魏芩这才略带几分狐疑的笑问:“曲流,你与顾恩第认识?”。
曲流眼底的神色一冷,不过转身时,他依旧一脸温和:“认识不算,不过便是两面之缘罢了”。
魏芩还想再问,曲流忽而朝她作揖:“今日子怡莽撞了,我便带她回去,严加管家”言罢,转身就走,完全不给魏芩半点开口的机会!
一时间,只弄得魏芩盯着曲流的背影,眼中全是愤然的y-in毒。
他们的事无人知晓。
顾恩第带着童潼,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恍如忘记一般,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便朝着溪水村而去,那尾随在众人之后的嫁妆,一抬一抬,足有十台,直让村子里的众人看得眼红不已,而童潼却对这些完全都不知道,他与顾恩第上了马车之后,便尽量的将自己缩了起来,而后抬眼,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顾恩第。
倘若说,顾恩第之前都不知道童潼的异常的话,那此刻快入了村子,他却是已经看出来了,童潼……他的脑子不正常。
确定这点之后,顾恩第的脸上当即绷得很紧,他双唇紧紧抿成了直线,眼里的寒霜半点都不掩饰,怦怦跳动的心口里面,全都是一阵说不出的怒火!
怪不得!怪不得童府的管家会说,江流童潼已经答应了这门低嫁的婚事!竟是因为这个江流童潼现在变成了傻子,只能任人摆布的傻子!童府的人这是将他当猴子戏耍!戏耍着他以后连休妻都不可能!
作者有话要说: 读者“河堤釣魚”,灌溉营养液 12018-11-12 20:00:57
喵呜~谢谢营养液~~
顾恩第:媳妇被人窥觊了肿么办?
童潼:我不要别人,不要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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