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,瞬间的那种感觉啊,宋离自己都说不出来。
最后宋离尴尬着,整装待发,带着一众将士直奔边庶去了!
可视化半路上剑君清追过来了,二话不说,就先把宋离拉回大营揍了一顿!当然剑君清也没敢下狠手,就两个人闹了闹耍了一把花枪,耍完后,宋离摊在地毯上头,已经不想动弹了。
剑君清趴在他的背上,看着他眉头依旧拧着,忙伸手摸了摸他的手:“还生气?”
“滚!”宋离就赏他一个字。
剑君清轻笑,他捏了捏宋离的脸:“好了,好了,我都不生气了你还气什么?要知道,丢下我先跑的人可是你,居然也不等我从外祖家回来,就想先跑,难道我不该生气吗?”
宋离拉过被子,将脑袋都盖了起来,一副完全不想理他的样子。
剑君清闷声笑了笑,说:“这次我去外祖家,外祖母跟我提到了过继的问题。”
宋离嚯地掀开被子,扭头看他:“外祖母怎么说?”
剑君清抿唇一笑:“不生气了?”
宋离立即皱眉瞪着他看。
剑君清笑道:“外祖母说了,如果你也决定好了,同意的话,他会帮我们再族里安排,现在就看你想要是女孩还是男孩。”
男孩还是女孩,虽然都是孩子,可到底还是不一样的。
提及这个,宋离又头大了,他长长一叹,颇有些生无可恋的又把头埋枕头里面:“这个问题别让我选,让外祖母决定吧,不过……。”顿了顿,宋离拧眉:“这件事能等我们从边庶回来之后再做吗?”
剑君清摸摸他的头:“你放心,等我们从边庶回来的时候,想来外祖母也才刚把这个事情给办好。”
毕竟过继子嗣不是小事,既要选孩子,又要选孩子家人的人品,还得劝说他们同意把孩子送到京城,这样的事,不是天就能做好的,要是孩子的家人y-in私心太重,这与他们的将来也只是一个祸害而已。
自己唯一的外孙子,老夫人那边怎么可能不仔细小心。
但宋离就说不出话来了,他觉得有些烦,至于为什么烦都不知道,总是就是烦躁,他突然想起童潼的那对双生子,小小的人,大大的眼睛,当初是像极了童潼的模样,如今越长越大,反而又有几分像顾恩第了。
而过继过来的孩子……
宋离忍不住长长一叹,再次把脑袋埋了起来,没一会就呼呼大睡了。
剑君清看他如此,笑叹一声,最终还是让人给外祖母送了信过去,让外祖母那边还是先把这个事情放放好了。
带着一肚子的心事,两个月后,宋离与剑君清带着人马赶到边庶,刚到这里,宋离就杀气全开打得边庶再次挑衅烧抢的蛮族与流寇四处逃串,完了宋离似乎觉得还差一些,再蛮族与流寇第二次卷土来袭的时候,他直接带人,打得蛮族与流寇一直逃进了大雾山里面。
真的。
那个劲头,十分凶残,凶残得让剑君清暗暗得想,会不会是因为孩子的事才会让他变得这么烦躁而又凶狠。
但剑君清心里的狐疑还没来得及说,外头就有小兵快步进来:“将军!永城太守派人送来书信!”
剑君清狐疑。
宋离也懵了一下:“永城太守……好像是苏远吧?”
剑君清笑:“是啊,苏远,六年前被皇上调去了永城,三年前升任了太守。”
宋离哦了一声,又问:“那他是不是又快要调升了?”
剑君清摇摇头,他把书信拆开:“那到未必,这个得看圣意如……。”话突然就说了一半。
宋离困惑:“怎么不说话了?出什么事了?”
剑君清微微拧眉:“苏远来信,说他之前在永城招募新兵的时候似乎看见过沈竹,但是他没有查到,他想让我们这里排查排查。”
“沈竹……?”宋离可一直都记得这个人,当初还差点跟童潼抢了顾恩第,虽然他一直也没明确的抢,可实际也差不多了,还有他那个妹妹,当年还差点让童潼因她而死。
沉吟须臾,宋离说:“之前永城那边招募的新兵,也在边庶吧?”
剑君清点头:“永城招募的新兵,原就是为这里,如果苏远说得是真的,沈竹真的混进了军中,那确实是只有我们才能好好查查了。”
沈竹的身份,注定他不能参加科举,可是一直隐姓埋名的生活,显然也不会过得太好,而他想要再干些什么事来,好像还真的只有从军,挣军功了……
抿唇一笑,宋离的眼底闪着幽幽的冷光:“那就查吧,查到以后就把他就地正法,免得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”
剑君清也是这个意思,他将书信烧了,便传了副将进来吩咐。
宋离看了一眼在那在火盆里化成灰烬的书信,他拧拧眉,转身朝营帐外走了出去。
不知怎的,突然就觉得那书信烧掉的味有点浓。
军中士兵不少,永城那边招募过来的士兵也有两三千人,平日不出战的时候这些士兵就在校场c,ao练,要从这么多人里面去找一个沈竹,还真是有些不太好办。
索性宋离也不焦急。
大营休整又是月余之后,被逼近了大雾山里的蛮族跟流寇终于熬不住,派了人出来投降谈和,宋离跟剑君清去了,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是使诈,派人埋伏,得、这下没埋伏掉宋离不说,还彻底把宋离给惹毛了,最后宋离带着他挑选的j-i,ng兵,把跟蛮族狼狈为j,i,an的流寇斩杀殆尽,连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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