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远道：“他这人很怂的，上学时候就是。”
唐渊闻言，忽然不做声了。
祁远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唐渊有些遗憾：“可惜没有早点认识你。”不然回忆中和现实中的人就都可以是他了。
当然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。
祁远却坏笑了一声，又贴上去道：“你是在遗憾没从我一出生起就喂你儿子给我吃吗？”
他不等唐渊答话，已经一口咬住他的喉结，随即边向下舔舐边含糊不清道：“既然这样，我们这就抓紧时间，把以前亏损的全部补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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